这种亲近，只可能是因为小骨。因为他心里也对澄练有同样的亲近之感。当人们关心着同一个人的时候，彼此之间会自然而然地产生认同感。
因此他此刻虽然窘迫，却半点气恼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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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，他管不了澄练就罢了。怎么就连师弟也吭哧吭哧地双肩抖个不停。难道他以为自己低着头，就没人知道他在偷笑嘛？
笙箫默知道不能过分，再抬起头来时，已然镇定如常。
只是他还是觉得奇异：“想不到你当时在歌儿里还藏了这么个扣。十几年了，我竟从没想明白过。”
澄练看着他笑：“儒尊是斯文人，从来没见过我这等放肆不知羞的女子，也没什么奇怪。”
“澄练……”他想了又想，终究还是问出口，“那，那你当年唱的另一支歌儿。难道，也是……”
白子画突然站起身来。
笙箫默还以为他恼了，正要说话。
白子画脸色凝重：“有人闯进结界，上绝情殿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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