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手捏了一块桂花糕入口，却发现早就凉透了，呸呸两声吐在了手边的锦垫上，招呼着秋姨娘给她递茶水漱口。
茶盅见底，沈云依撇撇嘴：“可着整座侯府，数你最没本事。”
“六小姐这话太伤人了，姨娘怎么说都是六小姐生母……”一旁的绿玉见自家姨娘被如此奚落，一时不忿就顶了一句。
话还没说完，沈云依扬手就是一个耳光。
一声脆响，惊得秋姨娘猛地一颤，眼泪直往外涌。
沈云依却只当没看见，猛地就将手边的炕桌掀翻了，指着绿玉的鼻子高声叫骂：“小蹄子，凭你也想教训我？你想学那连嬷嬷，也不看看自己的主子是个什么货色。”
这话如钢针一般扎在秋姨娘心上，字字诛心。
偏偏她又无从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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