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哥……”杨洋叫了声，不知道该接下去说什么，他扯扯小哥的浴袍，让小哥也坐下来，这样抬头仰视着也够累的。
他想，自己现在还能在心里开玩笑，是不是说明自己心理承受能力杠杠的？
张起灵拿过他的手机，手机已经被攥得发烫，他扫了几眼，脸色沉得厉害。
端兴？就是那个拿着自己手下艺人卖身搏资源的娱乐公司？还敢来叫嚣他的人？什么东西！
张起灵的手机响起来，他接起电话，就听到柳行在电话那头咋咋呼呼，“不好了！你家小孩出事了！”
“我知道。”张起灵冷声道。
柳行心里咯噔一下，恨不得跑到昨天的自己面前抽两个巴掌，让你昨天事情一出来不及时通知！那个大冰块不是叫你好好关注杨洋的情况的吗！让你磨蹭！
“那那怎么办？我去请律师？发律师函？”柳行问道。
张起灵道，“这还不急。之前我让你搜集的那些东西呢？放出来。”
柳行立马反应过来张起灵说的是什么，眼睛转转，便是一堆坏主意冒了出来，“好。我知道了。”
“不需要顾忌太多。”张起灵说道。
他要的，从来只是他的小孩开开心心，笑得跟个小太阳一样就够了，却偏偏有人不知死活。
柳行在电话那头笑得开心，他下手从来不知道分寸，这话说的跟没说差不多效果，不过，他倒是更放心了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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