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啧啧叹息道：“晓枫啊晓枫，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乖了，都和爷爷开始拍桌子瞪眼了。”
“那是因为——因为您太过分了！”莫晓枫被这么一说心里还是蛮尴尬的，因为爷爷并没有那么顽强抵抗，到让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。
“爷爷过分了吗？”老爷子挑弄了一下他发白的眉毛，“爷爷在这件事情上后来不是顺着你了吗？”
“那是……”
“人和鬼灵都给你安置了，你想怎么做也随你，你还想怎么着？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莫晓枫一时哑住了嗓子，不知道该说什么，“那个……爷爷你真想明白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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